家庭是引导孩子读书的第一课堂
读书如吃饭,善吃饭者长精神,不善吃饭者生疾病。 这是章学诚读书名言读书,早已经成为镌刻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,甚至就连家中的卫生间里,也有两个一人高的书柜。将卫生间变成书房,是他用碎片化的时间来查漏补缺的一种方式。在他看来,读书并不在于追求功名利禄,拥有良好的阅读习惯,是最好的人生开端,会滋养人一生的精神与气质。
碎片式阅读不能替代读书的仪式感
进入网络时代,听书软件、读书软件、各种视频APP使传统阅读受到冲击。在赵熊看来,各种读书软件的泛滥,也折射出当下人们生活节奏过快,导致读书时间不断被压缩的问题。
“读书需要仪式感,这种仪式感只有纸质书可以提供。听书犹如灌书,当然可以将书中的知识点和要义听进去,但是人的记忆力毕竟有限,这样的浅层次阅读,经不起反复咀嚼、消化。只有注重读书的仪式感,边读书边提笔写笔记,将自己的体会随时记录,以便将来查找时有据可依,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精读。这种人工程序,是读书软件难以替代的。”赵熊觉得,读书不可以改变容颜,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气质。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的今天,抢时间、挤时间阅读,与时间赛跑是唯一的办法。“比如,新年伊始,我们可以按当年的计划列出书目,只要年末能读完一半,就是初步胜利。三五年过去,自然与之前的自己有所不同,谈吐、眼界、格局一定更胜一筹。”
家庭是引导孩子读书的第一课堂
如果说读书是人生的精神财富,那么向这座财富的银行里存入第一笔款项的,一定是父母。在人生起初的阶段,孩子会模仿父母的言行,家中如果有手不释卷的父母,那么孩子就会在书香的氛围中成长,无需刻意培养,读书自然成为习惯。
爱书的父亲是赵熊人生的第一位导师。尽管那时生活不宽裕,家中九口人的生活全依靠父亲一人的工资负担,但在读书方面,父亲从来没亏待过孩子们。
赵熊告诉记者,自己1949年2月出生,百天之后西安解放,又四个多月后,新中国成立,幼时所接触的书籍,自然都是“新”的。“我小时候看哥哥的小人书,记得有《洋铁桶的故事》《白毛女》《斯大林格勒保卫战》《卓娅和舒拉》。后来,父亲给我订阅了《小朋友》杂志。上高小时,《小朋友》换成了《儿童时代》和《中国少年报》。上初中,又改订为《儿童文学》和《少年文艺》。”赵熊说,“当时全家日子并不宽裕,但如果说要买书,父亲从来没有迟疑过。有一年过儿童节,父亲专门买了《齐白石老公公的画》画册送我当礼物。”
时隔多年,回忆起父亲在读书路上的扶持、关爱、引导,赵熊仍记忆犹新。“如1963年前后,中华书局编辑出版的《中国历史小丛书》和《古典文学普及读物》丛书等,父亲每辑必买。还有像中华书局出版的《中华活叶文选》,父亲也是陆续购买,自己读完后再叮嘱我们阅读。至今,我还保存着一些四十年前中华书局印行的小册子。另如父亲留给我的《中国文学史》《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》《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》《历代文选》等书籍,至今仍置于书架,是我经常翻看的读本。”
开启自学式读书之路
强迫式读书很无趣,如填鸭式硬灌,而按照自己的意愿读书,才最有效率,最能汲取养分。“文革”中赵熊学业中断,只得读书自学。这时尽管无人督促,但因为从小打下的阅读基础,爱读书早已是习惯。赵熊此时开始大量订阅各种杂志,从中汲取各种专业知识。
回想儿时以来的读书生活,赵熊似乎与杂志结缘最深。“小时候是家里一直给我选择订阅着杂志,后来是我选择杂志,家里掏钱。待我有了收入后,便完全自主地订阅杂志了。1963年前后,我开始订阅《解放军文艺》。1976年以后,一些杂志陆续复刊或创刊,那时除了上海的《朝霞》月刊,诸如《地理知识》《化石》等,也都在我的‘扫荡’之列。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,每年我订阅杂志约花费二三十元,几年后便成了60多元,1988年近百元,1989年便涨为150元。于是在日记中感叹‘往后恐怕真是连书也读不起了!’谁知到后来,每年订费竟高达六七百元。”赵熊觉得,如此阅读,谈不上“专”与“深”,但这种大量的“杂食”,自然也使自己获益匪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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